马奴郑明,驮主
像一只牲畜了。 “驾!~”王秋生轻轻一甩皮带,翻涌起伏的打击顺着皮带触碰到马奴的后脑,命令直接灌输到它脑中。 它四肢动了,虔诚且富有耐心,生怕驮的不稳惊扰了王爹的雅致,它不想草草结束游戏,如果可以它想无时无刻被王爹圈养在胯下,呼吸王爹胯下的每一丝气息,静心聆听他的命令和教诲。 “呼~呼~呼”郑明视野漆黑,耸动鼻子竭尽全力呼吸着空气,他爽到几近窒息,但他还不能晕厥,他要驮着王爹,他必须守好这班岗,就像在执勤那样。 大脑晕乎乎的马奴,已经无暇顾及其他,感受着腰身的责任感,努力消化着王爹传达的旨意,每迈一步都让郑明不能自己,他到了射精的边缘,马rou已经憋到极限,在他身后留有一条湿滑的拖痕,是他跪爬行走的证明。 而王秋生对身下马奴的情况一概不知,他沉迷上了用皮带命令马奴方向的征服感,他甩起了一下又一下,似海面涌起的波浪,层层径直拍在马奴后脑。 渐渐地,马奴的思绪随着皮带涌现的浪花被吞没,它脑中不再纠结自己的马rou,一时的欢愉对它来说不再重要,它忘记了自己身份,也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。 它成了一只快乐的马驹,肆意驮着主人,奔腾在浩瀚原野上。 《郑明》反倒成了马奴的幻想,梦中他是成绩优异,长相帅气的好警察,可在原野上,它是被王秋生从小养大的马驹,王爹就是它的所有,它可以不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