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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不及待地泄落。秦肆往外一拔,顿时大坝坍塌,高潮带来的神经上的压迫,刺激着那处不断分泌出水分,从柔软的yindao持续喷出。江婉颤抖着身子,连yinchun也止不住地里外开合着。

    “还能做吗?”秦肆问道。

    江婉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,误听成了“还能说吗?”下意识地以为秦肆还有后续攻势,便答道“能”。

    ?士别三日啊,需求当真比以前还大。秦肆想到。

    于是他重整旗鼓,再次将一整根挺立的rou柱插进,高频率地冲锋陷阵起来。

    “啊…嗯啊…老公…啊啊…我…不行了…”

    秦肆非但不为所动,反而提高了攻速。

    “老公…啊啊哈…要…要被cao坏了…哈啊哈…我再也不…挑衅你了……嗯啊…”江婉有气无力地求着饶,但依旧被秦肆箍着身子,只得撅起翘臀任由身后之人发泄在她的玉体上。

    秦肆也到了极限,随着最后一波冲刺,伴随着江婉夹紧的密道,榨出了他的最后一滴jingye,被他用力推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我…我又要到了…啊…”

    浑浊的白色与清澈的透明色混合在一起,随着江婉控制不住的收缩用力,一股脑地迸发而出。秦肆的腹部和rou柱上被溅的到处都是,床单上也喇出了一道细长的水印。

    秦肆粗喘着呼吸,江婉则是把头埋进枕头里,两只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翻动,两座高峰随着她的身体而不断颤抖着,双手早已支撑不住僵硬的身体。

    秦肆俯下身轻抚了几遍对着他的翘臀,又看了看已经有一点外翻但依然保持着完美户型的花田,轻笑一声,随后起身去厕所放起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