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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刚才做得太激烈,被单滚到床底下去了,枕头也丢得四处都是。 “真刀真枪?你想身上多几个洞?”我漫不经心地说,喉结一阵疼痛,看来伤得不轻。 他瞪我:“你装什么逼。光是用手和工具就能让我爽成这样,要是用了你那根......” 他舔着我的手指,一脸yin笑。 “你还有多久就成年?”我问。 他捏着我的脸,笑嘻嘻地说:“怎么?大叔你想送份大礼给我?” 我拍掉他的手,冷冷地说:“假如那时候你还想跟我做,我会满足你。你到我这里来,我帮你灌完肠再做。” 他的脸垮下来了,带着哭腔说:“那我不是还要等两个月?” “你可以去找别人满足你。”我摸摸他的头发。 “用得着你说吗!cao!你别老摸我头发!”他撩开我的手。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,樱桃小丸子的主题曲,不是我的。 姜羽叫道:“干!谁打来的啊!玩午夜凶铃呐!”从床上探出手臂,扯过散落在地上的上衣,掏了掏,没找到。 “大叔,我裤子在你那边,帮我拿一下。” 我把裤子扔给他,姜羽翻开机盖,咳了咳,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说:“喂?” “哦,宁子啊,什么事?”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姜羽沉思了一会儿,手舞足蹈起来,嘴里却推搪着:“我不一定去,明天几点?” “好,我看情况,拜拜。”他放下手机,兴奋得眼睛发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