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(彻底堕落,公共露出,尿失,训成狗奴)
人,只知道求疼,求摸,求那点活着的刺痛。可最后主人玩腻了,拍他头,说:“你这贱样,留着没意思。” 后来主人常把他送出去玩。地下室来人,或者野外拴在树边,主人说:“随便玩,捏捏就行。”他们捏他腿,捏他背,手伸进洞里摸,摸得他抖得站不住,射了弄一身,疼得他呜咽,可他抬着腿求:“再摸……疼点……”他们笑,说他贱,捏得更狠,摸得更深,玩得他瘫在地上,湿乎乎的,满身血痕。他喜欢,疼得麻木了,脑子里只剩那点感觉,像狗等着骨头。 主人一喊“讨好”,他爬过去,瘸腿拖着,手套包着手,汪汪叫,舔鞋舔得鞋面湿乎乎,屁股抬得高高的,抖着等。腿畸形,下巴合不上,口水流一地,他忘了自己是谁,忘了疼是什么,只知道讨好,像狗一样活。主人拍他头,他呜咽着舔手,像真狗等骨头。 之后两年,他每天只剩一件事。主人给他根大棒子,黑乎乎的,会震,粗得塞进去疼得他抽气。主人说:“含着,等我回来。”他抖着塞进去,屁股抬着,棒子嗡嗡震,震得他腿软,尿管不住,弄脏了地就挨打,塞尿道管。他学会了自己塞,爬到角落,用嘴咬着棒子,笨拙地塞进屁股,尿道管反正卡在马眼里,震得他喘不上气,等着主人下班。主人回来,要么玩他,棒子拔出来主人就会草他,玩得他瘫在地上,要么打他,要么草他,皮带抽得他满身血痕。他不叫了,疼也麻木了,趴在那儿,含着棒子,像个破玩具。 他缩在笼子里,腿合不拢,下巴合不上,手套包着挑断筋的手,屁股塞着震动棒,抖着睡。每天爬出来塞棒子,等着玩或打,脑子里只剩嗡嗡声和主人的影子。他知道自己坏透了,可他忘了人,忘了手,忘了疼,只剩狗的命,含着跳蛋活。